夜沉急着连忙站起身。 李忆莎下意识地问道:“你要去哪?” “失陪了!”冷夜沉的眼神有些不同了,彷佛燃烧着某种决心,“我先走了!” 他说走,真就撇下她,独自离开了。 果然,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,人在她这里,心却不在她这里,又有什么用? 李忆莎忽然庆幸自己,能看清楚这个事实。 与其嫁给不爱自己的男人,倒不如嫁给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。 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