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以沫趴在地上,歪着脑袋,耐着性子,跟躲在矮柜底下的小爱说。 小爱那狗脸似乎不买她的单,仍旧将小脑袋枕在它的两只前爪上,“呜呜呜”地微微抱怨着。 “喀嚓”一声,家门被人打开。 童以沫跪坐在地上,循声望去,只见冷昼景提着公文包,正站在门口换鞋。 “沫沫,怎么跪在地上呢?”冷昼景温柔地问道。 童以沫有些心塞地皱了下眉头,随即故作坚强地眉开眼笑,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