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眉头都不皱一下。 冷夜沉只觉童以沫的手很凉,碰到他的肌肤上,让他觉得很舒服。 刚刚被他压抑下去的那股躁动,又“噌”地一下蹿了上来,理智渐渐地往丧失的边缘滑动。 冷夜沉犀利的黑眸,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正在埋头替他自己处理伤口的童以沫。 只觉她的耳垂,白嫩圆润,缓滑的下颚骨线条,美丽地延伸至她的粉唇下。 冷夜沉滚动了一下喉结,腹下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