镯子给取了下来,拿出包包里的丝帕包着。 冷夜沉的余光里,看到童以沫手上有一个金晃晃的东西,便问道:“戴你手上挺好看的,为什么要取下来?” “想留着,将来传给我和昼景的女儿。”童以沫微笑着说,漂亮的脸蛋上似乎对未来的向往满是憧憬。 可冷夜沉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,心口又一次隐隐作痛。 如果这样的痛,会麻木该多好。 但是,每一次,都痛得那般真真切切,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