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转院,救护车专程来接送罢了。 童以沫忽然觉得心好累,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,她才后知后觉地又掏出手机给冷昼景打电话。 但是,冷昼景的电话仍旧打不通。 此时,来往于机场的人越来越少。 童以沫仍旧在机场出口外徘徊,仍旧时不时地掏出手机给冷昼景打电话。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,突然害怕得浑身颤抖起来。 明明是柔和的晚风,吹在她身上时,她却在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