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弦呆若木鸡,眼巴巴的目送着石韦的车马驶离馆舍。 直到马车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时,徐弦方才从神游中清醒过来。 “当年恨不得除掉这小子,不想竟成大祸,如此的羞辱于我,实在是可恨,可恨之极!” 徐弦咬牙切齿,低声的暗骂,但痛恨的表情中,却又闪烁着无奈。 他很清楚,时至如今,那个可恨之徒,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让他们玩弄于股掌间的乡野郎中。 回想起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