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,他既是致歉,也是铺路。 “秦长青,你个骗子!” 莫乡气鼓鼓的模样,煞是可爱,岁月,似乎也并未抹去她的孩童心性。 “弱者,何为家乡?”秦轩叹息了一声,望着如今已经亭亭玉立的莫乡,却无法再抬手抚摸其头顶。 “这一次呢?”莫乡望向秦轩开辟的那一条道路。 “这一次,我会站在最高点,横断一切。”秦轩微笑道:“化作那里最高,最为坚固的关隘。” 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