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是不舍的,”齐秋宁拉下她坐在自己的腿上,然后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上,“你不舍的只是我,而不是那些药。” “知道就好,”连温玉喃喃的说着,也是抱紧了他的腰。 “秋宁。” “恩,” 连温玉抓了看护他的衣服,“你忘记我的说的话了吗?” “恩,”齐秋宁不解,“话,什么样的话?” “不要弑父,”连温玉抬起脸,认真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