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缝吧,”齐秋给自己的嘴里再灌了一杯酒,将自己的受伤的肩膀给了连温玉。 连温玉等了一会,她在算着时间,这才是拿出了针钱,开始缝了起来。 “恩,”齐秋宁有些意外,并没有多少疼痛的感觉。只是感觉有些麻。 “这就是你所说的药吗?”他侧过脸,望向连温玉长大了很多的小脸,记的初见时,她才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,现在都是长大了,成了一名妙龄少女了。 “是啊,”连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