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一眼，没想到两人同时想到了，相视一笑。

王明勇摇摇头，道：“不可能。众所周知，变异性心绞痛发病的时间是在安静的时候发作，与劳累和精神紧张这些无关，虽说发病的时候比一般心绞痛时间要长，但是它是间断性发作，几分钟发作一次，每次持续时间都在一至两秒。”

“对。”

张雪丽接着王明勇的话说：“变异性心绞痛发病时间虽然有周期性，但是发病的时间是固定的，尤其以夜间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