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后来又下过雨,淅淅沥沥,到早上都没有停。 余晚头痛了一整晚,很早就听到施胜男在客厅窸窸窣窣。摸出手机一看,不过才早上五点。外面的天色灰蒙,暗沉沉的,透着不舒服。余晚索性也起来。 见到她,施胜男不禁吓了一跳:“这么早?” “睡不着。”余晚这么说。 “感冒怎么样了?”施胜男摸她的额头,手一碰上,就连忙轰余晚回房间,“这么烫!赶紧回去躺着。”又不满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