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斟酌着字眼。 “当然,”何楷说,“比如手术失败,就会很难面对殷切的家属,觉得自己很无能。”又问他:“你呢?” 季迦叶说:“以前没有,现在也没有,只是偶尔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。” 他们认识久了,何楷算了解一点季迦叶。这人极少有情绪的波动。再冷再热再痛,他都没有任何反应,跟铁石心肠似的,现在突然这么说,何楷是真好奇,“怎么说?”他打听。 季迦叶只是说:“突然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