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迦叶说:“那你准备怎么道歉?” 那样的理所当然,又那样的无耻。 余晚望着面前的人。 他坦荡荡站在落日下,就算被镀上夕阳温暖的余晖,目光依旧寡淡似水。 四目相对,季迦叶问她:“难道你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向我道歉的么?觉得对不起我?” 呵呵,余晚冷笑,恨道:“你别太过分!” 季迦叶也不在意,他只是胸有成竹的说:“要不然你刚才喊我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