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，找人一查才知道，这一早上时间，天天已经去了两家服装厂，并且都达成了合作。

面对这种事，林清菡早已想到，但此时还是感到非常不舒服，这种行为，完全是把天天当做货物来处理。

可林清菡又没有好的解决办法，这是天天自己的选择。

对于天天，林清菡跟秦柔两人都非常上心，找人打听到天天下一个目的地时，林清菡跟秦柔，便提前一步到那，联系到了那个服装厂，要求暗中听一下双方谈合作的过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