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轻易罢休啊。 “怎么?还不走,是让人撵你们走么?”刘然身边那人,双手抱胸,他也是一名医师的徒弟。 在他们的心里,他们跟自己老师过来,那是受邀来的,而银州大学的学生,就是一群土包子,这次沾了他们的服气,才有幸来听上一节课,不感恩戴德也就不说什么了,还敢大呼小叫? 徐婉等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 “要么道歉,要么就出去。”刘然朋友再次开口。 “道你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