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这幅画面,无数残缺不全的碎片像开了闸一般涌入进来,脑子就像要被挤炸开,胀胀地疼起来。可是崇华顾不上了。这么久了,她终于知道时不时窜出来的画面是从哪儿来的,她不能就这样放弃追问。 正殿的门口拉了一条警戒线,还树了一块不允许进入的牌子。崇华没有在这里执着,她有一种直觉,直觉告诉她该往哪里走,她转身往右,沿着长廊飞快的走着。 胸口在拼命的抽紧,像有一只手握住她的心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