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旋在各色人群之中,观察力敏锐惊人,他注意到神色惊慌的少女,又瞧了瞧琳琅失去些许唇釉光泽的嘴唇。 跟普通的毛头小子不一样,贺语冰没有选择追根究底,他只是取出了西装口袋的一块丝绸方巾,折了角,指腹抵着下巴,用最光滑的一面轻轻拭擦她剩余的口红,“你涂得不太均匀,我给你重新粉刷一遍。” 忧郁的琳琅被他逗笑了,“什么粉刷呀,我又不是墙。” “好,你不是墙,你是贺语冰的南墙,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