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台上的烛火透过帷幕, 其中镂空的花纹隐隐约约投射到床脚。 赵承罡看着身下的女人,银红色的衣裳绣着庄严的宝相花, 显得规矩又矜持, 而这颜色勾眼,又很衬她的肤色,如雪一般无瑕细净,仿佛轻轻一碰都会揉碎。 娘的,这婆娘怎么越看越标致。 真是见鬼了! 尤其是她还不知道收敛,听见他的狠话, 也不会像其他姑娘家颤抖着小身子,一副即将昏厥过去的惊恐模样。她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