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拆骨入腹, 琳琅不自在地别过脸, 玛瑙耳坠子垂在颈侧,随着她的动作风情万种地晃动起来,色泽嫣红而瑰丽。 雪白脖颈上是被血红耳坠叠印出来的妖娆光影,女性的幽微蛊惑让燕昭烈整个人的头皮都紧得生疼,尾椎骨酥酥麻麻的。 然而下一刻他听见她的声音,半截身子都没入了冰寒中,旖旎的妄想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琳琅道,“你是世子,我丈夫原配生的儿子,也就是我的继子,仅此而已。如果之前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