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。” 纵然是血亲,但曲初溪这种肆意抢掠的无耻行径让曲锦文生出了厌恶。 “你究竟想要怎样?” 男人的声音里夹着冰霜。 曲初溪见人逃了,也不恼,反倒是用化妆棉倒了一些卸妆水擦拭脸庞的脂粉,少年的棱角与英气逐步显露出来。 他杏眼斜斜一挑,“哥,你知道我最讨厌你的地方是什么?” 曲初溪也没期望对方回答,自顾自说下去,“你有时候说话就像我们那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