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年,而浴室里的那一位,在数小时前所经历的,却还是战争最开始的部分。 宗瑛的眸光逐渐沉黯,也没有在意到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多久。 盛清让独自站在洗脸池前洗衬衫,血液渗进纤维中,好像无论如何都洗不干净。他突然停下来,双手撑在池子边缘,手背血管一根根地绷起。他又抬头看了一眼镜中自己的脸,最后关掉水龙头,外面电视机的声音愈发清晰起来—— 伴着分列式进行曲的女声解说,一遍又一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