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猴子不在意。

但是，像无天这样，她就很难不在意了。

无天并没有，就这样和观音菩萨告辞，他继续对着观音菩萨，张口道：“菩萨对我的心魔道统怎么看？”

能怎么看，当然是用眼睛看了。

观音菩萨的心里，暗暗腹诽了一声。

不过，心里想归想，这种话观音菩萨也不会直接说出来。

她沉吟了一下，对无天道：“国师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，你的心魔道统也很有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