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咧嘴一笑:“我不知道。” “你……你不知道?”陆清寒不知如何接下去。 江长安眼眸深邃得凝望着前路:“是有人告诉我的。” “是谁?”她一年来问的问题也从未比今日问的多。 江长安道:“方才在众人都在犹豫下不下地穴的时候,先行下去的两人你可还记得?” 陆清寒回忆道:“第一个下去的是一个青袍中年人,第二个乃是一个黑衣年轻人。后来那青袍中年人逃上地面喉咙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