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会去江州,去采一捧雪,用寒冰玉盒带回来葬在梅树旁。 “小树啊小树,你什么时候才能开花呢?” 梅树长得越来越高,高出了她的个头,但在五年前的一天便就不再长了,像是死了一样静谧,开出的花苞在一夜之间脱落掉尽,她在树前站了一整晚,无悲无喜,只有眉间的忧愁。 眉上雪又堆了一层,以至于那张脸颊冻得润红,树下的侍从急的哭爹喊娘。 她这才想起京州已然数年没有下过雪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