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润身体的药力就是从中袅袅飘动游荡而出。 说来也怪,这股烟雾竟是凝而不散,飘在半空中如是一段白色飘带,无风自动。 任是屋外的风如何呼啸,它都是不受影响,保持“一线不散”,慢悠悠地飘向江长安的方向,进入他的身体。 “引药!” 江长安惊呼道,但胸口又是一阵气闷,像是被人拿着狗尾巴草瘙痒一样,重重咳嗽起来。 早在庞二水的口中就听过,吃药的方法无非两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