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的沧州?” 沈红泥眼中泛起波动,但依旧摇头。 “那你可又曾见过有人有魄力有勇气公然与神州第一大国的皇室为敌?!不惜拼得一生孑然?!” “没有。”沈红泥道。 牧文曲越说越激动,嘴角微微泛起一丝笑意,自豪道:“那这世间好不容易才出了这么个人,就算成了他棋子,了却一局天下残局,有何不可?!” “先生!”见牧文曲难得的激动,沈红泥也内心撼动,拱手抱拳,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