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说,这书我就看不得?”苏尚君皱眉道,“只是这书中的结局未免太苦了些,不知道你用这法子赚取了多少女孩子的眼泪……” 冤枉啊!我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他人文章的搬运工,可不是撰笔主人,江长安心里叫苦道。 苏尚君忽然面色纠结,想要说什么,总是欲言又止。 江长安问道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 苏尚君轻轻摇头,眼睛快速闪向他处,也不知是刚才酒意未散还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