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疼的人,根本就不知道,而她来了安家,把她十几年没有受过的疼,都是受了,把没有受过的苦也是受了。 手上的伤老是要被水泡,一泡就泛白,手上的伤也时好时杯,本来十几天就能好的伤,现在半个月都过去了,还是没有好,反道是手指被泡伤更重了。 “阿如,你看,我成功了,”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,指着桌上的一堆切好的菜说着,案板上的菜虽然不是切的有些粗,还有些粗细不均匀,可是却已经能看了。她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