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忙仔细给她描眉。简单的几笔,却让他紧张至此。 “妆罢低声问夫婿,画眉深浅入时无。” 终于画完之时,司马衷收了手,轻吐出了这么一句。 潋滟咯咯地笑,转头看着铜镜里头,还好,没画歪。 “皇上这话说得,到底您是夫婿还是臣妾是夫婿?”她笑:“画眉这事儿,情意是长,可终究不适合铁血儿郎,皇上您啊,还是让臣妾来绾发吧。” 说罢,起身将皇帝按在凳子上,潋滟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