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舞台。除去了面巾,迟暮的脸看起来分外柔和,带了习惯性的浅笑,水袖高甩,琴音便换了调。 “蕊宫阆苑。听钧天帝乐,知他几遍。争似人间,一曲采莲新传。柳腰轻,莺舌啭。逍遥烟浪谁羁绊。无奈天阶,早已催班转。却驾彩鸾,芙蓉斜盼。愿年年,陪此宴。” 迟暮声音婉转,词儿唱得极好。一个下腰便在空中翻了个身,引得众人拍手叫好。 “不愧是长安花魁,当真是好舞艺,好身段,好嗓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