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啊。 外头的韩朔责备地看了那壮汉一眼,后者瞧了瞧屋里,低声道:“属下知错,一时习惯难改……” “罢了,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。”韩朔低声说了一句。今儿心情不错,他也不打算追究,挥了挥手就进屋去了。 壮汉扛起锄头,轻咳两声,回家去吃饭。 “今晚怕是要委屈韩太傅了。”潋滟坐在床边,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韩朔道:“也不知道太傅的身子好不好,受不受得了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