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。”玄奴扯下面巾,箭筒也没拆,径直走到了韩府的庭院里。 露水微重,韩子狐正优雅地执着棋子,与裴叔夜对弈。看旁边烛泪高堆的灯座,也知道这两人定是又下了一夜。 “如何了?”轻轻放下白子,韩朔头也没抬。 “没能抓住毕卓,并且,还出了些事情。”玄奴答:“奴才是提前回来的,其余人还在执行任务。” “哦?”韩朔挑眉,瞅着裴叔夜落子的地方,不咸不淡地道:“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