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呀?” 李有得甩甩脑袋挣开了陈慧的手,有些含糊地说:“放、放肆!” 可陈慧手一松,他整个人便仰倒在床,眼睛也闭上了。 陈慧把李有得的脚搬上床,自己也趴到了他身上,好玩似的摸摸李有得的脸和胸膛,笑眯眯地说:“这算什么呀,我还能更放肆呢!”她摸了会儿,没见李有得有什么反应,没趣地翻身下床,怕他喝迷糊了半夜半睡半醒间摔下床,她将李有得又往里推了推,这才去将蜡烛都灭了,躺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