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门户,不会再回行家争什么少主之位,这样我想他应该会放心一点。”行素中肯地说。 “…” 夜已深,行素靠着行云沉沉睡去,没人注意到,她们的那只枣红马对一地的草却视而不见,只是焦躁不安的刨着蹄子。 “嘶…”马匹惊恐的一声长嘶,不再顾及睡着的主人,撩蹄子跑的无影无踪。 “这个畜生,半夜三更发什么疯?啊!姐姐,快醒醒,山在动!”睡觉比较警觉的行云一个鲤鱼打挺,站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