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抬着棺材从马车边匆匆而过,黄土路上,洒落着斑斑血迹。 “四姐可怜啊!夫郎和孩子都没了。” “四姐和她夫郎亲啊,她夫郎能干又会操拾家,没想到这一关却没有过去。” 路边围观的几个男人一致惋惜,颇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,没办法,男人啊就是命苦! “小绿,你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行素好奇地问道。 “回小姐,看来是村里谁家的夫郎生孩子难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