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小心了,是吧?” “嗯,说的也是。”刘婶笑了笑,双腿叉开,身体稍微朝前倾着,两手按在床上,屁股上下上下的动作着。偶尔她会低下头朝着自己下身看去,目睹着陈松林的大鸟一次次的挺送进自己体内,那种感觉真比和自己男人做好千万倍。 “噢,噢,嘶嘶!” 刘婶舔着嘴唇,散落的发丝朝着后面甩了甩。陈松林眯笑着眼看着她,说享受吧倒也没有什么,或许是上过太多女人的缘故,感觉并不是非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