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不过,当陈松林离开稍远一点距离之后,这个旗袍女子立即合上双腿坐在桌子上,她翘着二郎腿朝四周看着,莞尔笑道:“呵呵,听说河西没个老爷们,果不其然,还真的是这样啊!” “谁说的?”一个中年人大喊道。 旗袍女子嘴角浮上一抹邪笑,她侧身看向那个男人,朝着他勾勾手,笑道:“来,撕烂我的衣服,上我!” 男人:“……” “你干什么?”他身边的女人使劲拧了他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