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以前听说过有女生天天骑自行车,最后处、女膜无意中就破了。到最后,她还被自己男友一阵痛骂,说她骗自己是个处。陈松林同样担心针管是否会不小心破了陆倩的身子。如果是这样,那过失就大了。 “很痛吗?”陈松林问道。 “不,没,没有。” 陆倩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这种感觉,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,舒服?这是一种莫名其妙、从未有过的感觉。 陈松林的笑声中带着一丝狡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