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杖的光亮甚至没有过丝毫的变动。 看来这里只能靠碰运气了,他默默地想。旗舰内部的空间并不大,就算一间一间地找过去也总能找到,但是庄暮的存在如芒刺在背,迟则生变,他必须赶在对方之前将此行的目标拿到手中。 一路跳下了三层的船舱,他都顺带将已经锈烂不堪的竖梯砍得稀碎,尽管知道这不能阻止那个邪笑的青年分毫,但还是抱着一种聊胜于无的心态。白北腰膝一沉,落在硬实的船板上。这里已经是最底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