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一声。 “当然没有。”申屠妙玲冷着脸说,“我只是有些奇怪,为什么前些天里兽潮刚刚形成的时候,教官都没有叫我们出谷,反而要在今日动身。”她黛眉微蹙,“过了这么长时间,兽潮的规模一定会再次扩大,我们的行动肯定会更加困难吧。” “情况有变,”安菲尼斯开腔道,“我们等不到工会的救援了,只能自己想办法出溪谷。” “为什么?”贾晓隐隐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,“工会不是有专司救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