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,很淡。 “滚出去。” 这三个字一出,别说贺珣了,连四个教授都是一惊。 贺珣脑海中最后一根弦“啪”的一下断了,他猛地抬头:“凭什么让我滚?我不知道,难道你知道?” “我不用知道。”嬴子衿撑着头,神情疏懒,“你要是真有能力,你来做这个位置,你可以不用滚。” 没有比自己曾经说出来的话,被全封不动地奉还回来更有杀伤力了。 贺珣脸色惨白惨白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