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卧室里静悄悄的,只有窗外的风吹拂树叶发出的簌簌声。 沉寂得可怕。 秋蔓从梳妆镜前转过身来,她将牛角梳慢慢放下,面上是滴水不漏的困惑:“什么?你的令牌怎么会是我拿走的?” 说着,她微微笑了笑,声色和蔼:“令牌不是你不小心丢了,被邪医捡到了吗?” “你的右手。”嬴子衿岿然不动,从容不迫,“看看是不是已经出现了黑纹。” 秋蔓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