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是跟我耍无赖吧？”

沈荡“嗯”了一声，也没反驳，顺着她的话说：“耍无赖好过没地方可去。”

乔汐：“”

乔汐被无语到的表情。

见她还是不肯松口，沈荡眉眼也透出了一点点无奈：“乔老师，你好歹是我前妻。”

对，他有地方可去，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耗着。

但那一瞬间的使然，他内心还是服从了。

有些事情需要搞明白，就像有些人他也想看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