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屋内走去。 “这是怎么了?翠儿呢?”塞楞额看着一地的狼藉,再看着抱着富森不停细声呵护的沈宛,有些摸不清情况。 “翠儿走了,富森昨夜里就有些不舒服,中午喝了些粥,便怎么也不肯睡。”沈宛抱着富森,不时轻轻摇晃手臂,也顾不得给塞楞额行礼,只无奈地回了话。 这才多久没来,这里竟成了这个样子。丫鬟走了?这又是什么情况? “翠儿走了?上个月不是刚结了月钱吗?”容若生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