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语儿有了身孕,塞楞额回来得一日比一日早。只要轮休,便不再安排任何应酬,铁定在府内陪着夫人,即便出门,也定是语儿开口。看着这般黏人的塞楞额,语儿心头自是欢喜的,只是,那人太过痴缠,莫要教他发现了破绽才好。 “语儿,今日怎么了?是不是身子不舒服?”本是专注于碗里的补汤,一下一下地舀起再吹凉,却不知何时,就发现了语儿微微皱起的眉。 “我能有什么事呢,瞧你,整日就是太过紧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