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其实,玛尔珲他也担心你,每次我提起你,他都听得额外细致呢。”想了想,还是开了口。一边是自己崇拜的同母胞兄,一边是自幼一同长大的王府嫡子,虽非一母所生,可这些年里积下的情谊倒也不浅。 “玛尔珲的性子,太毛躁,他想法太单纯。我没怪他,只是在这件事上,他实在帮不上忙,暂时别让他掺合进来了。”塞楞额自然明白塞布礼话中之意,只是,临阵选将,不能意气用事,既然已是看清玛尔珲能力,又怎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