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见。“呵,真傻,这人写的都是些什么话,语句都不通。”笑中带泪,便是这般模样么?为何他总是这样,让她哭,又让她笑,如此这般,轻易。 许久未有舒缓过的神经,在触到枕头的那刻,便彻底松懈了下来,心中堵着的那团棉絮般的幽怨也烟消云散。沉重的担忧终于被疲倦压了下去,语儿这一夜,睡得踏实。 “塞楞额,今日召你来,是有好事,你不要每次来见朕,都这副模样,行不行呐。”自从亲政后,康熙处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