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电话打通了吗？”

灯光暗淡的房间里，脸色苍白的女人轻声问着。

她手上还挂着盐水，巴掌大的脸上嵌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，发问时眼底带着隐隐约约的希冀，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而又羸弱。

穿着黑西装，打着领结的周助理看了她一眼，略带同情的回话道:“沈总正在处理公事，今天恐怕是来不了了。”

“现在是晚上十二点。”她静静地打断他，“他现在还在忙吗？”

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