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徐景行脸上有不舍的神情,程琳好笑的问:“怎么?画的太好了?” “额,也不算是特别好,但确实我第一幅能拿得出手的界画,而且画的建筑还是我主持建造的,纪念意义很重的,想到要送出去,感觉跟把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抚养一样难受,”徐景行苦笑着说到。 他还真没有说谎,也没有夸大其词,事实上不光是这幅界画,包括那方砚台也一样舍不得送出去,甚至于他对自己创作的大部分作品都很有感情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