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,那简单,直接削成长条形,在底端雕上印文就可以了;但这么珍贵的料子,要是也那么干,那简直是暴敛天物,是在犯罪。” “这样啊,我懂了,”何老头儿恍然大悟,“你这个一说,我更加期待了。” “绝对不让您失望,而且在方案定下来之前,我会让您过目,您不点头,我不动刀。” “好,好,我就喜欢你这种认真负责的手艺人,”何老头儿越发的高兴。 徐景行笑笑,不再磨蹭,跟老头儿